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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天行

第103章 明辨

河东郡,平阳。

流年不顺,魏豹有些心烦气躁,伐赵未成,损耗钱粮兵马不说,最主要是引来了两头狼,太原边境的桓楚,黄河西岸的韩信。都是狠角色,惹不起的主啊!

夏日来临,魏王府花园百花争艳,魏豹一边赏花,一边想平静下多日暴躁的情绪,王妃薄颖陪在身边,不时地向魏豹递上下人们刚刚采摘的水果,给魏豹解解乏。薄颖不仅貌美,而且为人十分玲珑,令魏豹甚为宠爱。二人就这样边走边聊,魏豹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。

正时,仆人面带笑容地走近,“大王,王妃,魏太夫人来了。”

“是母亲来啦!”薄颖心中一阵激动,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母亲了。

魏豹见此,亦笑着言道,“正好,今日闲来无事,本王陪爱妃一同相见!”

薄颖一听,也十分欢喜。她再次感受到她在魏豹心中的分量,照此发展,能不能成为王后呢?要知道,王府中,受魏豹宠爱的可是她薄颖一人。

王府内勾心斗角,一步踏错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,有道是一入侯门深似海,薄颖为现在的处境而高兴,又为将来而深深地担忧!

厅内,薄颖见到母亲,忍不住落下眼泪,太夫人见到自己的女儿,少了几分灵秀,多出了几分成熟,王府里虽然可以衣食无忧的生活,但想要天真无邪过日子,是绝无不可能的,魏太夫人本是魏氏王族,自然明白此点。

总体上,女儿生活挺好,魏夫人心中终于放下心来。

魏夫人此次还相邀一位重要人物来到魏王府,是位女子,名叫许负,此女善于相面,魏夫人深信生死富贵借由天定,故而请许负前来为女儿及女婿魏豹面相。

魏豹将目光停留在魏夫人身边的女子身上,魏夫人见此,上前介绍道:“魏王,这可是一位奇女子,老身引荐给大王。”

魏豹仔细打量着该女子,虽然身着朴素,但浑身透露出灵气,显得十分与众不同,魏豹一副难以猜透的神情,“不知这位女子是?”

魏夫人带着略显神秘的表情,“许负,她就是河内温县原县令许望之女许负!”

河内,许负。大名鼎鼎的许负,善于面相而扬名海内的许负!

魏豹一脸惊讶,关于许负其人,他或多或少都听别人议论过,传的神乎其神,将许负引为天人。

话说始皇年间,河内郡上奏,温城县令许望之妻赵氏生一女,手握玉块,上有文王八卦图隐约可见。此女仅百日即能言,实属神异。始皇闻讯,以为吉瑞之兆,赐许望黄金百镒,善养其女。

始皇帝御赐神异女儿,消息很快传遍天下,猎奇之人不远千里专程前来看稀奇。许府门前,每天车水马龙,高官显贵络绎不绝。

经过一段时间折腾后,人们渐渐发现一种现象,和许负的哭声和笑容有关。原来,只要许负未曾入睡,对前来看热闹的人只有两种反应,一是见到某些人后,便大哭不止。一是见到某些人则绽露甜蜜笑容,开始人们并不为意,认为哭与笑,纯属襁褓中婴儿本能反应,并无特殊含义。

可是,经过一些时日,人们发现,凡是许负对之大哭不止的人,过不了多久必然会厄运接踵而至,或陡生疾病,或屡遇祸端,或家庭频遭变故,或触犯律条而被判罪。

许负对之笑容频频者,则喜事连连,不是招财进宝,便是官阶频升。于是人们醒悟过来,该女婴有种天然本领,即可为人看相。凡对之哭者,必然是招灾罹祸之人,对之笑者,则为吉星高照之人。

许负智力超常,四岁时,请来学富五车的老先生教他识字读书。十来岁,教书先生自知能力有限,向许望提出辞呈。并说道:"令爱天人之资,非凡夫俗子所能教。当速为其聘任高人教导为要。当今高人者,黄石公!黄石公深谙神仙之道,精通三易之秘,擅长相人之术,令爱若能拜其为师,前程将不可限量。"

许望觉得教书先生说得有理,于是携女儿到颍川寻访黄石公。不料黄石公云游四海去了,人皆不知其踪,父女无奈下返回温城。

后来,黄石公得知此事,于是借机传给许负《心器秘旨》一书,许负便潜心阅读,很快就了如指掌,并触类旁通,将相人术与阴阳八卦结合起来,形成自己独特风格的面相八卦、手相八卦。开始为人看相,且屡屡灵验,一时天下皆知其名,甚是连刘邦当年入关中时,都曾拜访于她,后许望加入反秦义军,许负随父离开河内,渐渐失去了踪迹。

魏豹实在没有想到,今天竟然能见到许负!

人都有好奇、猎奇的心里,魏豹野心极大,知许负善于相面,于是一阵寒暄之后,言道,“阁下深知易理,精通相术,烦请阁下为为本王卜算如何?”

许负淡淡一笑,“魏王已经贵为人主,称雄一方,何必再算?”薄颖掩口而笑,“那好,既然已经给魏王相了,就再请阁下为我相上一面,如何?”

许负此来,本就是受魏夫人所托,为其女相面,故而十分认真,细看之下,心中大惊,“王妃,您的面相贵不可言,母仪天下,将来其子必为天子!”

魏豹听完,哈哈大笑,想不到许负不仅深明易经,更能学会变通,薄颖是魏豹的妃子,她儿子就是魏豹的儿子,将来其子为天子,那么自己不就是天子吗?

魏豹高兴极了,对许负之言深信不疑,众人在一起畅谈许久,直到魏豹臣下求见,魏豹才离去,临走前,嘱咐薄颖留魏夫人多住几日,已叙人伦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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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豹来到议政之所,国相项它早已等候多时,魏国地处中原腹地,战略位置极为重要,项羽为了阻挡刘邦,早在魏豹受封魏王时,就派嫡系子弟项它为魏相,负责一部分魏地政务,并掌握一部分军权,所以项它是魏国仅次于魏豹的“二把手”,背靠项羽这尊大神,魏豹对他十分忌惮。

“让爱卿久等了。”魏豹面带歉意地说着,走向属于自己的王座。

项它拱手,“无妨,臣也只是早来片刻。”

魏豹言道:“爱卿前来,不知有何要事商议。”

项它言道,“韩信陈兵黄河西岸,派斥候四处刺探军情,后方粮草运送络绎不绝,估计要不了多少时日,就会大举进攻。”

嗯,魏豹心中清楚,黄河是天险,只要防御得当,汉军就是插翅也难飞过来,“不知国相防御是否万事俱备?”

项它回道,“请魏王放心,我军已经派军防守南方重镇安邑,将军冯敬率军把守黄河东岸沿线,而且遣将驻扎在临晋关,韩信若想渡河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”

见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,魏豹大喜,“好!国相,您真是孤王之股肱之臣也!”

项它表情凝重说道,“臣愧不敢当,还有一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“哦!何事?”魏豹预感项它刚才所言是个铺垫,现在提的才是重点。

项它走近一点,略微轻声地说道:“大将军柏植押来了桓楚的使臣,说请大王明鉴,他一心一意效忠大王,绝无二心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柏植是魏豹手下大将,颇有将才,就是有点桀骜难驯,让人比较头疼。

项它应道:“太原边境,我军与桓楚军对垒月余,倒也相安无事,不过听闻前几日,桓楚派使臣来到我军中,当着众人的面交给柏植将军一封密信,一幅画,声言柏植将军乃大将之才,秦王仰慕已久,若能归顺秦国,桓楚情愿将右将军职位相让。柏植当场将使者扣押,说简直是胡言乱语,已经押着使者来到平阳了。”

魏豹眼睛眯成一条黑线,如今魏地七处冒烟、八处冒火的,这个柏植太猖狂,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了。“国相怎么看?”魏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冷冷问道。

项它思虑片刻,“此事可疑,需要慎重对待,切不可因为敌人用了小小离间之计,我们就自毁大将。”

恩,还是项它稳重,魏豹点了点头,“好,就让他二人进来,孤王与相国辩个虚实。”

很快,柏植与使者皆气冲冲走进来,相互指责谩骂,丝毫不把魏豹放在眼里,魏豹大声呵斥,“不要闹了,成何体统,将信与画拿来与孤王与国相一看。”

身边侍从不敢怠慢,急忙将一封桓楚写给柏植的信以及一幅画送到了魏豹面前。

信的内容很简单,绢帛上写着柏植愿意归顺秦国,秦王十分高兴,桓楚为秦国大局着想,请愿让出右将军职位。而且说到柏植手下校尉傅宽、朱轸都已经留在定难军中,现一切安好,受到款待,作为两军之间相互联系之人。

一幅画更简单,上面画了一只乌龟和一颗枣子,魏豹向使者冷冷问道,“此画何意?神马玩意?”

使者欲上前作答,却被柏植抢先,“大王,乌龟、枣子,此意为早归之意。一直以来,柏植待大王忠心耿耿,怎么会降秦,大王请明鉴,不要中了敌人离间之计啊!”

使者见此,指着柏植的鼻子,大骂道,“你他妈的才是无耻的小人,桓将军待你如此真诚,你居然蛇鼠两端,毫无信义!’

柏植急于解释,怒气攻心,“去你妈的,要不是你当着众将的面拿出一封信和一幅画,说老子降了秦国,老子害怕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,不然老子早就当场就把你砍了,将你的狗头丢到山间喂狼!”

“不要吵了!”魏豹面色冰冷,他忍无可忍,发怒了!不管柏植有没有降秦,就这样当自个的面,竟然如此咆哮,太目无尊上了。

项它见机,也只能站出缓和气氛,略微看了信后,言道:“柏将军,本相有一事不明,我军与桓楚对垒,你乃我魏军主将,可你手下将校傅宽、朱轸却去了桓楚那里,这信上明明白白写着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柏植急忙回道,“魏王、相国,你们有所不知,两军之间对垒月余,末将怕定难军在背后有什么大动作,就派部将傅宽、朱轸前去诈降,希望能探听敌军虚实。”

嗯,魏豹冷静下来,柏植派人前去诈降倒也正常。于是计上心头,想试上一试,便假装大怒道,“该死的使臣,竟然使离间之计,冤枉孤王手下大将,来人,将使者拖出去砍了!”

话说完,可是眼前的使者却显得十分镇定,并未慌乱,反而哈哈大笑,“世人皆言魏豹多疑成性,今天我总算见识了,死则死耳,我无话可说。”

魏豹亦来了兴致,哈哈大笑,“世人说孤王多疑,好,本王成全你,你到底有什么话能说服本王!”

使者整了整衣冠,“魏王,请您试想,若不是柏植将军派人去我军投诚,桓将军又怎么会命卑职无缘无故前来送信呢?我秦国已经决定任命柏植为右将军,领太原郡守。

“谁他妈的想当右将军啦!”柏植大骂。

“放肆!让他说!”魏豹怒道。

“可是柏植将军嫌官职太小,说若能拿下魏地,需将河内、上党两郡封给他,封他为魏王,此事桓将军岂能做得了主,只能写信一边稳住柏植,一边禀告秦王。可是柏植怕时间拖久了事情败露,就反悔了,所以押着我前来面见魏王,处死了使者,好为自己划清关系。柏植将军真是狡诈多变啊!”

魏豹又疑心了,使者的解释同样比较很合情合理!试问谁不想当王?张耳、陈余活生生的例子在那摆着呢,那些手握重兵的大将谁不想再进一步做个逍遥快活的王爷!

怎么办?魏豹把眼光望向了项它。听了他二人的解释后,项它也将信将疑,但项它确实比较讨厌柏植,此人张狂,和自己共事处处掣肘,若是真是投降秦国,这可是除去柏植的大好机会。

项它上前,“大王,臣请将他二人暂时看押,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待事情查清再处置。”

柏植大叫,“卑职冤枉啊!”

魏豹已经显得十分不耐烦,喝道,“来人,押下去!”

众侍卫上前,将二人押走。

大厅空无一人,项它上前,“魏王,想了解此事真假倒也有办法。”

魏豹急忙回道,“哦!国相请说。”

项它言道,“他二人各执一词,就请魏王遣一个心腹之人,冒充柏植的手下前往桓楚军中一探虚实,是真降、假降便一目了然!”

对呀!魏豹想了想,这是个好办法,“嗯,好办法,就按照国相的意思办。”

(许负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,是张良的师妹。有时候,我写的很多人物在某个章节会一带而过,其实有时只是埋下伏笔,我会在以后的章节中还会慢慢叙述。求点击、求收藏,书友们,支持我吧!真心感谢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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